die hard
我用力地盯着他，企图用谴责的目光在他身上印下代表罪人的烙印，让那些见了他容貌、听他侃侃而谈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傻瓜蛋们清醒一点，认清他的真面目。
哎呀，哎呀。他爱挂在嘴边的语气词不多不少，是正好惹人讨厌、却又讨厌得宛如调情的程度。其实很容易，毒药是最简单的手段……简单、优雅。出过老千吗？毒药和佳肴不过就是一个假动作的区别罢了，按这个逻辑，其实好人与坏人也不过如此，就是一个假动作、出老千的水平高低罢了。
我想捏住他的嘴，用拇指和食指，捏住、箍住他的腮帮，就算不能阻止，也好歹让他随时随地的传教显得滑稽一些。
他的眼睛弯弯，盛着看好戏的冷酷笑意。冷酷在于这场让他兴致盎然的好戏，也包括他在其中。他允许这一切发生，也是想看看自己在环境影响下能变成什么模样。
啊，要是他是女人就好了。我托着头，只感觉越看他，脑子里的杂质就越沉，还是说这些黑暗的物质是在拉着我向他低头臣服？
要是女人，我可以当作恶之花……那是我喜欢的。可他是男的，那在我这里，无论换哪个视角，都是恶棍啊、恶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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